“听着是不错,”母鸡往门外看看,“就是不知道这刘家打的什么主意,只为发财的话,这招也未免太损了,为这点财,把名声臭了,不是得不偿失吗?”
顾蓉蓉看它一眼:“你行啊,有格局。”
“那当然,俺们东北人格局大着呢,我跟你说……”
它说着说着,不自觉带上东北味儿,看到顾蓉蓉似笑非笑的样子,赶紧刹住。
“我搞研究的时候,烤串是副业,东北是我的第二故乡。”
“哦,原来如此,”顾蓉蓉也不揭穿。
这家伙,明显就是在吹牛,早晚有掉马的时候。
一连两天,城里梁翊川的护城军搜得紧,粮铺也照样没开门。
原来开着的有三家,现在只剩下一家,而且这一家,在上午开了一个时辰之后,也关门歇业,据说是卖完了。
顾蓉蓉坐在门里,母鸡陪着她,从门缝里往外看。
“你说这当官儿的怎么也不出来管管?”
“世子说了,”顾蓉蓉把瓜子收起,“余州的刺史早就没了,原来的老刺史生病过世,他家的人在回乡的时候遭遇匪徒,也都被杀干净。”
“梁翊川拖了一阵子才向上报,奏报又过一阵子才到朝堂,等发下通知,快一年过去了,朝廷的意思是,从原来的刺史衙门里提拔了一个代刺史。”
“你想啊,经过近一年的时间,代刺史上任和不上任,有什么区别?根本斗不过梁翊川。”
母鸡小眼睛眨巴:“也就是说,现在这余州城,是梁翊川一人说了算?”
“没错,”顾蓉蓉抿一口茶,“他不出面,不管这事,也就说明,他知道此事,我就说,刘家一个商人,应该没有这么大的本事和胆气,看来,梁翊川也掺和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