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蓉蓉不得不承认,冷星赫说得有道理。
她略一思索,手指点在“祝平松”的名字上,若有所思。
“在想什么?”冷星赫问。
“他若是想钓大鱼,时间还多得很,嫁家有毒,但不至于死。”
顾蓉蓉下午的时候,曾悄悄取了郝言诺一根头发,用发囊做过检测,郝言诺的身体目前没什么问题。
至少不会有性命之忧。
“祝平松明知道,郝建章对他不满,甚至今日还在替女儿物色别人。为何还要在这个时候向郝言诺借钱?”
冷星赫懂了她的意思:“你是说,这其中有其它隐情?”
“我猜应该是有,而且,还能让于掌柜帮他,他们的交情可不一般。”
顾蓉蓉低声道:“而且,醉香楼的酒,不同寻常,我们也不能忽略。”
冷星赫手指轻叩:“事事相关,果然如你所言,幕后之人所图必定不小。”
顾蓉蓉心头升起期待:“这一路走来,但凡有这种酒的地方都不同寻常,我们之前也怀疑,此事与王爷被害有关。说不定这一次我们能揭开真相。”
“即便不能,也距离很近了。”
冷星赫忽然凑近她,手指轻捏住她下巴:“蓉蓉……”
顾蓉蓉莫名其妙:“怎么?”
“时候不早了,我们……”
他的嗓音有点夹,顾蓉蓉不由自主用力抿住嘴唇。
母鸡在空间狂笑:“刚才还嘲笑祝平松油,现在你老公不承多让!”
顾蓉蓉只恨现在不能进去把母鸡关小黑屋,强忍着,伸手捏住冷星赫的嘴唇。
“你干什么?干什么学那个祝平松说话?他就是个渣渣,你是世子爷,不可自掉身价!”
冷星赫眨着眼睛,这一瞬间懵懂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