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子没问题,我用的药也没问题,那问题出在哪呢?我就暗中注意他,还真被我发现个规律。每次醉香楼送酒,或者卢家人去买酒之后不久,卢润生就犯一次病。所以我……”
吴大夫声音小了几分:“我也装着去买了点酒,回来又喝又琢磨,也没发现什么不对劲,卢润生又一次犯病我才知道,醉香楼给他送的酒,和我买的,压根就不是一种。”
顾蓉蓉看着吴大夫贼头鼠脑的样子,就知道这家伙背地里一定暗查了不少隐私。
也不着急也不催,等着他慢慢吐露干净。
吴大夫又继续说:“那回凑巧,我就说讨杯酒喝,卢润生被我救过好几回,也比较信任我,一听说我想要酒,立即就说送我一坛。”
“我抱着酒回家,才发现醉香楼这种酒的秘密,我虽然不是什么酒行家,但我是药行家呀,我一尝,就能尝出来里面加了药材。”
顾蓉蓉微挑眉,吴大夫赶紧说:“是什么药材,我真没尝出来,药材的味道千遍万化,不同炙法就不同味道,何况又经过酿酒工艺,早就不同了。”
“所以,我得出一个结论,就是醉香楼的于掌柜,一定是和卢润生有仇,方子没事儿,酒单喝也没事,可这俩一遇见,就会让他时不时发发病。可这病谁也瞧不出是为什么,只能归咎于心疾。”
“这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顾蓉蓉问。
吴大夫不假思索:“去年的八月十五。我记得很清楚,那天我就是在醉香楼旁边的酒楼吃的饭,也是在那遇见的于掌柜。”
“和谁吃饭?”
吴大夫略一迟疑,顾蓉蓉手上毫不犹豫用力,吴大夫吓得脸发白。
“是祝平松,祝平松!”
吴大夫嗓子都要冒烟儿:“是祝平松,他感谢我和我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