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平松说得义愤填膺,把自己说得无比委屈,把顾蓉蓉和冷星赫说成十恶不赦,故意找事。
郝言诺坐在马上,身后斗篷猎猎在风中轻舞,她垂眸看着祝平松,连腰都没有弯一下。
“箱子?”她语调上扬,眉头微蹙,“什么箱子?”
祝平松一愣。
万语千言都哽在喉咙里。
顾蓉蓉眼中含笑,心中微微唏嘘,看着马上少女,当时初见,她策马而来,扬鞭一指冷星赫,大声说着要退婚,已经有了心上人。
而今,识清渣男真面目,她眼中当初的亮光退去,取而代之的是清醒与冷厉。
成长的代价总是伴随疼痛,没有捷径可走。
顾蓉蓉转眼看祝平松,祝平松短暂错愕之后,迅速恢复如常。
“言诺,你怎么了?是还在生我的气?”
郝言诺握着缰绳,往前走两步,不动声色地隔开祝平松和他手下。
“生气?生什么气?”郝言诺好奇,“祝平松,我生你什么气?还是不要太自作多情吧。”
祝平松抬手,想去握她的手,半路又收回。
看得出来,她已经心生变化。
祝平松观察人有一套,虽然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但一定是出了问题。
“言诺,你我即将大婚……”
“大婚?谁说的?”郝言诺轻笑,用力握紧缰绳,掌心的痛不及心头,“你都和林绣娘你侬我侬,收买我手下的丫环,我还和你大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