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刺史也汗如出浆,心都凉透,一阵阵后怕。
顾蓉蓉在外面又问道:“闻娘和那个铁匠,是怎么回事?”
“铁匠?好像是要利用铁匠的铺子打什么东西,事关重大,就让闻娘盯着。”林昔嘴角挂起一丝轻嘲,“她那个女人,一向蠢而不自知,能力不够还想要更多。”
“她对这个任务并不满意,我想她不会安分,至于做了什么,也不是很清楚。”
“只是有一回听说,铁匠还有别的手艺,是做石雕,而且雕刻的东西很有灵性,连檀玉都曾夸奖过。”
顾蓉蓉心思微动,灵性,这个词儿用的很妙。
“你们做石雕干什么?”
林昔略一思索,缓摇两下头,又停住:“如果我没有猜错,好像是和什么阵法有关。有一次晚上我染丝线,走得晚,檀玉应该也不知道我还没走,她在阁中见了一个人。”
“我隐约瞧见,那人手中提着一盏灯,那灯很特别,像是……”
林昔拧眉,额头上的伤口疼得她撕口气。
缓一下又说:“像是一个兽首,很是特别。”
顾蓉蓉拿出一幅画:“是这个吗?”
画上画的是一只兽首,正是从铁匠那里看到的石兽样子。
林昔用力眨眨眼睛:“对,就是这个。”
“因为特别,所以我就多看了几眼,那个人身上穿的斗篷也不一样,绣着不少图腾花样,还有的像是符咒什么的,很是诡异,我觉得,他有点像巫师一类的。”
顾蓉蓉心砰砰跳几下,这可是一个有用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