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知棠完全没注意:“什么?哥你做了什么?”
冷星赫盛碗汤:“一会儿你就知道。”
班主在柜台那边又是拱手,又是赔笑,说了半天好话,总算把武生领回,路过顾蓉蓉身边时,没再造次。
班主笑着拱手:“抱歉,姑娘,他喝醉了,神智不清楚,还请三位多担待。”
“担是担待不了,”冷知棠冷然道,“喝醉了就看好,那么多人看不住一个吗?”
班主笑容微僵,红衣女子拧眉:“你……”
“你什么你?你们无故过来挑衅一番,就又说让我担待,怎么都是你们的话,让我们怎样就得怎样?你们是谁?”
冷知棠毫不客气,对这种人没有半分好感。
平时戏班子里的人都被别人瞧不起,被称作戏子,下九流,尤其是富贵人家唱堂会时,更是当奴才使唤,甚至还不如奴才。
冷知棠出身王府,堂会不知道听过多少,自然也知道戏子没地位。
可这几个,平时对着富贵主子就是点头哈腰,到外面就耍横,让别人担待,凭什么?
冷知棠说话又直又脆,她年纪尚小,老班主脸上有点挂不住。
红衣女子哼道:“真是没……”
规矩二字还没有说出来,忽然她的声音哑了下去。
她惊慌地抚住喉咙:“嗓子,我的嗓子!”
母鸡在空间里学着哑声:“宝娟,我的嗓子!”
顾蓉蓉差点笑出声。
红衣女子想要尖叫,但叫出的声音粗嘎难听。
老班主也有点懵,其它人也都快步过来,围住女子七嘴八舌。
“怎么了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