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怎么说?”冷星赫问。
冷知棠身子前倾,声音压得更低:“他身上有血腥气,绝非旧伤,而是新伤。”
顾蓉蓉笑而不语,冷星赫惊讶:“这你都能闻出来?”
“那可不,”冷知棠得意道,“我现在学煮茶,加配各种东西,自己做配方,不只是舌头灵,鼻子也要灵。”
王妃笑说:“这一点是真的,我可以作主。”
顾蓉蓉点头:“知棠说得没错,他身上的确有血腥气,他还用了不少药和香包压住,所谓做贼心虚,指的就是他这种。”
冷知棠不解:“做贼心虚?”
“他若不过来,其实也没什么,可他偏偏就是想过来,证明他心里没鬼,无愧,非要和我们打个招呼,谈笑风生,如是没事人一般。”
“可他根本不知道,恰恰就是这一点,暴露了他。”
“真是自作聪明的蠢货。”
冷知棠眼睛瞪圆,用小气声说:“嫂嫂,你知道他是怎么受伤的?”
王妃道:“难道昨天晚上是他?”
“应该就是了。”
冷知棠对昨天晚上的事并不知情,赶紧询问,听说有心偷剑客,当即气坏。
“该,活该!”
恰在此时,忽然听到外面一阵骚动。
冷星赫立即起身:“走,去看看。”
四人穿过餐厅到后院,果然看到两边人正在对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