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地而坐,杨左治问道:“史大哥,咱打开镖箱看看?可别闷死了。”
这也不算什么不对,但史明铎烦躁至极,此时有点按捺不住。
“我说不用,等晚上,你听不懂吗?一路上你问过几回?到底想干什么?”
史明铎怒视杨左治:“既然干,让你干什么就干什么,轮不到你插嘴,明白吗?”
杨左治也有点恼了:“史明铎,你嚷什么?我说得有错吗?你自己不检点,想去偷东西,没偷着不说,还惹一身麻烦,我问问怎么了?”
“这事不应该你主动给我们交代吗?你倒好,回来以后含糊不清,你做下那种丢人的事,他们说放就放你了?”
这简直就是往史明铎的脸上抽嘴巴子。
史明铎脸都涨红:“你再说一次!”
“再说十次也是一样,我们干的是走运押运的买卖,你却偷鸡摸狗,还被人发现抓住,这要是传回帮里,以后谁还让我们运东西?”
“你一人搅乱整个帮,你不给个说法吗?”
史明铎怒道:“我去你娘的!”
双方三说两说,就要吵着打起来。
冷慢慢无声冷笑,迅速离去。
顾蓉蓉还在马车里,意识进入空间休息,母鸡也知道她晚上有事,也不吵她。
她躺在花丛中,听风声,闻花香,不知不觉睡去。
但这一觉睡得可不怎么安稳。
乱糟糟的,像进入一场梦境,还是梦到一个小女孩,不停地哭,哭声凄厉,周围似有哭喊声,但距离很远。
小女孩边走边哭,摇摇晃晃,周围似还有火,连空气都是滚烫的。
小女孩伸手不知道摸到哪里,顾蓉蓉也感觉被烫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