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牢记蓉蓉的恩情,不可忘义,更不要忘了危险之际,是她带领我们全族死里逃生,这一路上艰辛跋涉,苦心经营,才有今天这番景象。”
“若非是她,休说到岭南,哪怕是肖州,都要死伤过半了。”
“儿子明白,时刻谨记,母亲放心,儿子这辈子,定不辜负蓉蓉。”
“好,你明白就好,”王妃拍拍她的手,“行了,知道你们还有事,去忙吧,叫知棠别缠着蓉蓉了。”
冷星赫起身告退,走两步又回来:“母亲,我在峡谷,拿回父亲的半副铠甲,晚些时候清洗干净了,再交给您。”
王妃一愣,随即猛地站起,腿碰在椅子上,却浑然不觉得痛。
“当真?现在何处?那……可有他的消息?”
冷星赫喉咙发堵,不想告诉母亲,就是怕她情绪太过激动,但又实在不忍心不告诉。
“暂时还没有,会有的,铠甲在蓉蓉那里。”
“好,好,”王妃点头,眼睛里溢出泪,又忍回去,“有铠甲,没有人,这也算是好消息,是不是?”
至少,没有尸首。
“是,儿子也是这么想。”
冷星赫扶着她坐回去,见她的腿确实没事,这才出去找顾蓉蓉。
王妃握紧帕子,眼中的泪无声涌出。
顾蓉蓉尝了几种茶,味道都挺不错,冷知棠在这方面还真是挺有悟性。
见冷星赫来,冷知棠又缠着他尝了几种。
正想继续,老宰辅过来请,说在酒楼已经定下位子。
冷知棠一听,也闹着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