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说到现在,也说得差不多,店小二搭着毛巾出门去。
顾蓉蓉问冷星赫:“你觉得这事像真的吗?”
“黑虎掏心,确实是三当家的独门绝技,他也的确爱饮酒,但……我总觉得,他不似这般鲁莽好色之人。”
顾蓉蓉知道冷星赫对漕帮有深厚感情,会意识开脱,也不辩驳。
看着酒杯道:“他不是,要若这酒中加了东西,就不好说了。”
冷星赫顾及的也是这个。
老宰辅压低声音说:“这个好办,你们当面去问问不就行了?”
席述赶紧说:“人现在在大狱,如何问?杀人重罪,而且听了李家的意思很是强硬,应该也是使了银子的。”
老宰辅看他一眼:“真是年轻,他使银子,我们就不能用别的法子吗?”
席述嘀咕:“我还以为您要说,咱们也使银子。”
老宰辅气道:“败家,钱是那么好挣的吗?你看知棠丫头,整天研究个茶方,绞尽脑汁地赚钱,岂能轻易给了别人?”
席述被骂得无言以对。
顾蓉蓉给老宰辅满上酒:“老爷子,您有什么法子?”
老宰辅解下块腰牌给她:“这个,拿去找这城中的老护城使,他是我的晚辈,早年在京城时曾给过他一点指点。”
“老护城使?他都不是护城使了,人走茶凉,只怕……”
老宰辅饮尽酒:“他这盏茶凉不了,他是现任护城使的岳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