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你不用管,”冷星赫道,“倒。”
周志看看李员外,李员外不满但也不敢说什么,只好点头。
冷星赫和顾蓉蓉走到小柜子前,看着周志一杯杯倒。
从一至六,各有千秋,顾蓉蓉心说,难怪浮白记前些年单靠酒也能在肖州占一席之地,单凭这些酒,就足够了。
第七瓶一打开,顾蓉蓉和冷星赫就对视一眼。
就是这个!
冷星赫偏头问道:“李员外,你六种酒,是谁酿的?”
“是我曾祖父,”李员外不情愿回答,“他是个奇才,五六七,三种都是他做出来的,我祖父做出了八,我父亲英年早逝,没有做出,我做出了九。”
冷星赫假意问六,实则是想问七,只是不想太突兀,引起李员外怀疑,结果他自己倒是一起说出来。
可见,并没有怀疑。
顾蓉蓉赞叹:“那你曾祖父确实厉害,现在你的浮白记,卖得最好的是哪种?”
李员外傲然道:“曾祖父是酿酒一行的荣耀,不只我们家,整个行业都很敬重他。现在卖得最好的,仍旧是他酿的五和六。”
顾蓉蓉端起七号杯:“怎么,七号不行吗?”
“也不是不行,是相比之下,七号成本高一些,一般供的是有钱人家的酒宴堂会,不如五和六走得量大。”
原来如此。
“为何它的成本会高?需要时间长还是什么?”冷星赫问。
李员外张嘴要说,又忍住,狐疑道:“你们不会也是酿酒的吧?”
冷星赫:“……”
“当然不是,否则我们还能问这外行话?”顾蓉蓉浅笑,“纯粹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