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那方砚台,磕了一个小口,爷爷也一直舍不得换,他说是老物件儿,用得顺手。
还是奶奶悄悄告诉了,那是父亲独立出诊第一天,挣到的第一笔诊金买的。
爷爷是个重情重意又念旧的人。
席述心里想着爷爷,看着这些字,眼泪大颗大颗的滚下来,滴到纸上,把墨洇湿。
他吸吸鼻子,用袖子狠狠一抹,又继续看,来来回回看了好几次。
看到最后,把信交还,红着眼睛对老宰辅道:“我们回我们的住处吧,我不想在这里。”
老宰辅也跟着喉咙发堵:“好,我们走。”
席述跟着老宰辅走了。
冷星赫低声道:“蓉蓉。”
他想说点什么,又能说什么呢?
顾蓉蓉握住了的手:“别太难过,我们尽力了,看他自己的选择吧。”
冷星赫点点头:“那我们带许磊和赵全去衙门?”
“好。”
这事儿早晚得做,萧万也早晚得见。
……
萧万正处理公务,忽然听到有人击鼓。
停下手中笔,正想让人去看看,外面衙役来报:“大人,有人击鼓,说是有关漕帮三当家杀人一案,有重要案情,想要和您面谈。”
“升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