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觉得丝锦是美丽吸引人的,像一朵娇花,让人忍不住想呵护疼爱。
现在,李员外觉得,这朵是食人花,看着娇,笑脸上藏得全是尖锐的牙,张嘴就能把猎物吞进去。
在丝锦扶住他肩膀的那一刹那,他的身体不可控地僵了僵。
丝锦娇笑:“你怕什么?”
李员外也跟着笑笑:“我不是怕,就是觉得……”
丝锦直视他:“不会吧,你真怕鬼?”
李员外声音尽力平静,顺着她的话往下说:“我要怕,也是怕你这样勾魂夺魄的艳鬼。”
丝锦哈哈大笑。
没再追问。
她染着鲜红蔻丹的脚趾踩在地毯上,极具诱惑,但李员外不能上她的床。
她返回床上,风情万种,一指窗下的榻:“早点睡吧,明日还要去酒庄。”
李员外点点头,起身吹灭蜡烛,转身背对丝锦的那一刻,他才无声出一口气,后背汗珠无声滚落。
……
顾蓉蓉捏着一角帕子,应该是用整块上撕下来的,绣有“帛秀”两个小字,还有一枝挺拔的竹。
这绣工确实挺好的。
“咕咕,”鸽子叫一声,顾蓉蓉偏头,鸽子被黑鸟用爪子踩着,可怜巴巴。
母鸡在空间叫道:“我也能,我也能踩!让这只黑鸟出了风头。”
黑鸟的体型要比鸽子大一些,这些日子跟着顾蓉蓉,养得黑毛如缎,红嘴红爪,格外醒目,神气无比。
那模样就像是在等着夸赞。
顾蓉蓉给它两块肉干,黑鸟小眼睛骨碌碌,下嘴叨肉干,都没有把信鸽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