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锦一听这话,拍案而起:“荒谬!我什么时候派人救过你?你胡说八道什么?”
绣娘也懵了:“这……奴婢不敢胡说啊,来人一身黑衣,身手了得,是他救出奴婢,奴婢才能逃出,来请娴姐相助。”
娴姐适时开口:“她扯想铜铃,按规矩来的,奴婢不敢怠慢,开门之后才发现是她,问她什么她也不说,只说有人要在调查您,有要事要向您当面禀报,奴婢不敢大意,恐对姑娘不利,这才请姑娘来。”
娴姐几句说清来龙去脉,还顺便把自己择得干净。
绣姑看向她,心中不满,但又说不出反驳的话——事实确实如此。
丝锦此时不想管她们之间的事,目光逼视绣娘:“休扯其它,只说你是怎么逃出来的?一字不落地说!”
绣娘看到她凶恶的眼神,心头一激凌:“奴婢就是……拿鸽哨叫来信鸽,发出消息,没过多久,黑衣人就到了,说是来救奴婢的,奴婢就跟他离开院子。”
“后来,他把奴婢放在街上,说是接到的命令只说让他救奴婢,他救出来,也就完成任务,随后就不见了。”
丝锦此时已经完全听明白,上前两步,居高临下看着她:“所以,你就自己跑来绣庄?”
“……是,奴婢担心您……”
话没说完,丝锦甩手给她一个耳光:“蠢货!”
绣娘被打得头一偏,嘴角立即渗出血,却不敢去碰,额头触在地上,大气也不敢喘。
娴姐也跟着跪下。
丝锦又给她一脚:“她蠢,你也蠢!不知道张攀亮的事吗?就不先问问她?没头脑地去找我,就不怕她是故意被人放出来,在后面跟踪?”
娴姐低头,乖乖听训,不敢言语。
绣娘辩解道:“姑娘明鉴,奴婢十分小心,当时确认过,无人跟踪,奴婢跟着张攀亮这么久,也在他身边学了不少,有无人跟踪,一看便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