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路鸣不敢动了,路母也不敢动了。
“儿子!你们要干什么?”路母红着眼睛,“我们哪里得罪了你们,要这么逼迫?”
阮舟怒问:“那我们呢?我妹妹呢?哪里得罪了你们?我妹妹的命都没了,心现在都没找到!”
路母咬着牙,一脸不忿。
顾蓉蓉视她如无物,走到路鸣面前:“砸你左手,你虽慌张,但竟然还有点如释重负,砸你右手,你却惊慌失措,连连往后退,这是为什么?”
路鸣被剑抵喉,不敢动,大幅度说话都不敢。
顾蓉蓉也不需要他回答,居高临下看着他:“因为这张字条,是你用左手写的。”
“你很聪明,能双手写字,但这一点从未对外声张过,所以,你用这个把阮小香约出来,就算白纸黑字落到阮家人手里,你也不怕。”
“事情也如你所料,阮舟怀疑到你身上,找到字条,还做为证据去衙门告你,但结果大家也都看到了,你当堂用右手写字,两者相对,截然不同。”
“谁能想得到,你会双手写字,你当众用右手写,没有人想过,让你用左手再试试。”
路鸣眼珠子转动,没有说话。
顾蓉蓉继续道:“刚才你们说了不少,阮舟突然出现,你不确定了听到了多少,担心会再被叫去对笔迹,所以当我说,让阮舟砸你的左手时,你虽然紧张,但没有多少不舍。”
“如果左手伤了,哪怕是废了,都没人能再逼着你用左手写,相比起丢命,废一只手,又算得了什么?何况,阮舟伤了你,明日你们告他,不但能洗脱你的嫌弃,还能让他坐牢,再赔你们一笔。”
“这太划算了。”
“可我说在砸你的右手,你就慌了,没了右手怎么办?不能写字作画,不能科考,只剩下左手,再写字就只能写出和字条一样的字。”
“怎么能不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