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剑,就是那个年轻男人给我的,他告诉我说,要时不时以血喂一次,我发现,喂过血的剑,能威力大增,我猜这大概是和我的血有关。”
“不过,我只是按照他说的做,这剑从哪来,为什么会变成这样,需要这样养,我真不知道。”
“我虽然叫那个老头师父,其实也是我为了求生,讨好他,让他别杀我,他和那个男人根本也没拿我当回事,最多就是当条狗,高兴了就给点赏。”
“还……不如一条狗。”
十九垂首,咬牙道:“这么久我都不知道他们叫什么,除了长相,我对他们一无所知。”
顾蓉蓉觉得,这倒是真话。
她示意冷星赫进屋拿纸笔来,把厢房里的桌椅搬出来,把染血的刀“啪”一声拍在桌子上。
“他们长什么样?说。”
“说得越详细越好。”
十九不是真正的杀手,就是有些狡诈,要是打破他的心理防线,他的口供就容易拿到,比那些死士容易得多。
顾蓉蓉估摸着,他是那个老头儿派过来给金缕阁帮忙,至于老头儿和金缕阁的关系,暂时还没有想到。
唯一可以肯定的是,那老头儿不简单,应该与所谓的“药人”有关。
顾蓉蓉按照十九所说,绘出两张画像,拿起来让十九看。
“看清楚,是不是长这样?”
十九眼前一亮,惊讶道:“像,太像了,简直是一模一样,没错,就是他们,就长这样。”
顾蓉蓉把画像收好,想着途经余州的时候看看,没准还能遇见。
十九把知道的都吐露干净,时间也差不多。
一只鸽子飞来,冷星赫抬手接住,取下信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