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颗鸡蛋。
顾蓉蓉惊讶,紧抿住嘴唇——不行,实在忍不住。
“哈哈哈哈!”
“顾蓉蓉!”
“绝交!”
……
如锦“啪”一鞭子抽过去,跪在旁边的人脸上又添一道血痕。
他现在已经浑身是血,头发都被血糊住,完全看不出容貌。
“说,是谁偷走的金砂?”
被讯问的人奄奄一息,根本说不出话,喉咙里只能发出嗬嗬的气声。
司烈上前道:“不行了,他只剩下一口气。”
如锦面无表情,烦躁地摆摆手,司烈把人拖出去,地上一道长长血痕。
尸首被抛到外面,已经是第七具。
如锦在剩下的人中来回走动,绣鞋踩着地上血水,声音像在血水里滚过,冷酷又无情。
“谁知道什么,最好现在就说出来,否则,外面那些人,就是你们的下场。”
她微微俯身:“我保证,一定会让你们觉得,死,是最轻松不过的事。”
旁边一人浑身发抖,他很瘦,一抖起来似风中残破的叶子。
他约摸二十多岁,披头散发,伤痕累累。
听完如锦的话,双手紧握,等如锦走到他身边时,他忽然如同暴起的兽,猛地扑过去,伸手就要掐如锦的脖子。
变故来得太快,其它人都没有来得及反应,如锦尖叫一声,眼看就要摔倒在血污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