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是昨天的内容,言真照着穴位图,练习扎针,哪几个穴位扎下去,对什么症候,什么手法,怎么进针,都要一一记住。
练习了半天,老头又开始教言真和陈娟手法,正骨,按摩,脱臼接骨,等等……
看着老头条理清楚的样子,和之前在家属院发疯的人判若两人,陈娟算是信了言真的话了,学的也更加卖力。
言真把开医馆的事情和老头说了一遍,没想到老头一拍大腿,兴奋的差点跳起来,“对,就开在那王八犊子的对面!”
“我要让他知道,什么才叫祖宗!我是他祖宗!”
就这么决定了!
晚上,言真进了家属院一看,晾在院子里的那蓝色床单,不是昨天和她和顾维琛睡的么?
床单什么时候洗了?顾维琛洗的?为什么洗?床单不是新换的么?
言真一肚子疑问。
吹了一天,肯定干了,言真收了床单带着回了家。
顾维琛回来的时候,一看叠好放在床头的传单,脸立马红的滴血。
言真正打着鸡蛋,从门口探过身来问,“你大清早,洗床单了?”
“我们走后洗的?”
一连两个问题,问的顾维琛面红耳赤,这话让他咋回?
陈娟是过来人,在旁边偷笑,笑的顾维琛毛骨悚然。
他昨天没控制住自己做坏事的事要瞒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