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瑟浑浑噩噩的从太平间出来以后,不知道自己该何去何从,那个家属院里有她最不想见的人,去了医院也是听些风言风语。
托着疲惫的身体,言瑟最后还是走进了家属院,一迈进院子,她立马就感受了一股股的视线落在她身上。
可能是看在她家里连续死了俩人的份上,没人当着她的面说什么,但是带着种种含义的目光却如影随形。
“看什么看!”言瑟梗着脖子,像是个疯狗一样,见人就咬,“有什么好看的!再看我挖了你们的眼珠子!”
“哎呦,我们说什么啦,我们哪有看你啊!”有个婶子往前迈了一步,看样子是想和言瑟理论理论。
她身边的人赶紧拉了她一把说:“你和她说这个干嘛?人家家里刚出了事,她估计也是心情不好。”
“就是,就是,咱们就装什么都没听见得了。”
“不是,我眼珠子就瞅了她一眼,我什么意思都没有啊,她那意思是不能让人看是吧?”
“不能给人看,你别出门啊!你出门就得让人看!还抠我眼珠子,你有本事你来!”
“行了,你少说两句吧!你体谅体谅人家的心情!槐花!走,搭把手!”
左右俩婶子差点把她架起来,连拉带拽的把她给整走了。
言瑟冷笑一声,看着她们的背影说:“我就是不能让人看!我就是金贵!”
楼上开的窗子里露出来几个头,其中就有言真。
看着言瑟那么的痛苦,一副受了重大打击的样子,言真轻笑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