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这里撒什么泼!”言瑟不单单是恼怒,还有羞耻。
她又被人扯开伤口,开始往上撒盐,撕开她的衣服,对她百般羞辱。她只是想体面的活着,怎么就这么难呢?
刘大花最会耍混了,手抱着门板子,挖苦着说:“不让我说,你是怕了吧?生怕别人知道你做过哪些缺德事是吧?”
“我是怎么着都行,这个岁数了,也没几天活头了!但是我家的文娟和文斌岁数还小,正是上学的时候。”刘大花指着俩孩子,瞅着众人流眼泪,“孩子连学都没地方上,我个瘫子办不到,她这个嫂子却一点都不上心!”
“手上攥着我儿子用半条命换来的钱,不管我们的死活!大家评评理,你说让我怎么办?我也不想这么闹,但是没办法,我家里真是活不下去了!”
说着,刘大花就捂着脸呜呜的哭了起来,她身后的文娟和文斌也很是配合的抹眼泪。
一老两少在这里卖起了可怜。
言瑟气的咬牙切齿,真会演戏啊,怎么不去进戏剧团呢!刘大花这样却立马引得了众人的怜悯,尤其是来这里看病的病人,不知道实情来龙去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