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计们都没开口。
躺在地上的赵淮之,痛哭流涕说:“官爷,你们可算来了,她、他们要杀了我,官爷一定要替我做主啊!”
官府的人狼藉的客栈一眼,又将视线落在阿瑶和容子凌身上。
“是你们动的手?”
阿瑶依旧将容子凌护在身后,“是我动的手。”
“那就跟我们走一趟吧!”
容子凌不服气探出头来,“你们都不问清楚事情经过,凭什么抓我们回去?”
二人冷笑看向容子凌。
“审案那是大人的事,我们当差的只负责抓人。”
“我跟你们走,但此事和我儿子无关,不要吓到他。”阿瑶道。
赵淮之有气无力道:“他、他们是一伙的,一个都不要放过。”
“都带走!”
见二人拿着枷锁过来拿人,阿瑶再次制止了他们。
“我们自己会走,不用你上枷锁。”
官府二人对视一眼,冷笑道:“我在随城当差这么多年,还是头一次碰到这么硬气的,等你到了公堂上,看你还敢不敢硬气了。”
阿瑶和容子凌被一人带走,另一人则回到了赵淮之身边。
“赵老板,您也跟我们走一趟吧!您放心,您过去就是走个过场,今天的事大人一定会替您做主的。”
赵淮之平时总请官府的人一起喝花酒,也曾向官府的人透露自己和丞相府的关系。
他在随城一直有官府照顾,日子过得相当滋润。
他被人扶起来,也去了官府。
……
阿瑶和容子凌被压到了公堂上,堂上坐着随城太守徐清泰。
徐清泰慵懒看向堂下,立即有官差对二人说:“见了大人还不赶紧跪下?”
“我不跪。”
容子凌决绝的声音,在大堂上格外响亮。
徐清泰打量他,“你为什么不跪?”
“你不配让我下跪。”
他是摄政王的儿子,一个区区太守,的确不配让他下跪。
可徐清泰被他的话激怒了,“来人啊!此子不仅对本官不敬,还咆哮公堂,先打三十大板再说。”
“你敢!”
徐清泰冷笑一声,“动手!”
阿瑶拦下官差,“你们敢动他一根手指头,你们只会死的很快。”
“还敢恐吓本官,来人啊!一起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