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玉颜在心里大骂樱桃这个蠢货。
偌大的摄政王府这么多家丁,樱桃偏偏要挑容仟寒身边的人,她就不该相信这个蠢货能帮自己。
见苏玉颜不说话,樱桃继续说:“如今多条证据都指向阿瑶和宋逸,还请王爷和侧妃娘娘明察。”
容仟寒头也不回,道:“宋逸,你有什么话说?”
宋逸站出来,对容仟寒恭敬行礼。
“属下从未和阿瑶有过半点私情。”
他是容仟寒身边的人,清楚阿瑶曾是容仟寒的人,他对阿瑶半点想法都不敢有。
“那你便解释清楚。”
“是。”
宋逸走到樱桃面前,“你刚才所说的糖葫芦,不是我买的,我半夜也从未见过阿瑶,关于吩咐陈管事关照阿瑶,和见阿瑶,都只是奉命行事而已。”
“不可能,这么多双眼睛都看着的,你还想抵赖。”
阿瑶冷声反问:“你亲眼看到他给我买糖葫芦,看到我和他半夜在一起了?”
“我、我……”
“我半夜的确没回房间,我一直在后院练字,我利用自己睡觉的时间练字,不可以吗?”
“你撒谎!谁证明你在练字?”
“你从我柜子里拿走糖葫芦的时候,没看到我柜子里的字?”
樱桃不说话了。
她当时只顾着拿糖葫芦,哪里还记得看别的东西。
猛地回过神来,她再次反问:“就算这些你都说得通,那这串糖葫芦你如何解释?”
“你因为上次被关在柴房的事,对我耿耿于怀,买来一串糖葫芦栽赃我也很正常。”
“我一直被关在柴房里,连府门都没出过,去哪里买糖葫芦?”樱桃反问。
不是她买的!?
那会是谁?
阿瑶顿时说不出话来了。
见阿瑶不说话,樱桃的气焰再次变得嚣张起来。
“回答不上来了吧?你刚才说糖葫芦不是你买的,那还会是谁给你买的?”
“是我买的。”
稚嫩的声音,瞬间将所有人的视线都吸引过去。
容子凌笑着缓缓走来,“本少爷给阿瑶买一根糖葫芦,你有意见?”
“那串糖葫芦真是少爷买的?”樱桃支支吾吾问。
“你在怀疑本少爷?”
“奴、奴婢不敢。”
容子凌高兴站在阿瑶身边,“糖葫芦是我让人出府买的,昨夜偷偷放在你桌上的,你喜欢吗?”
“真是你?”阿瑶也有些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