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啊!对女人可不能太小气了。”
容仟寒冷冷抬眼,“微臣看皇上很懂女人的心思,皇上年纪也不小了,不如本王今年安排选秀?”
“不用不用,摄政王的好意朕心领了,朕先去看望太后了。”
君七夜溜之大吉。
阿瑶喜不胜收回到容仟寒身边,“王爷,我没给您丢人吧?”
“你不仅没给本王丢人,反而给本王长脸了。”
他忽然有些不愿意,让她这般大放光彩。
这么多人盯着她,他该不放心了。
“王爷,我还要去太医院,那您呢?”
“本王跟你一同去。”
“好。”
……
为了迎接阿瑶的到来,郭太医和其余太医们,特意把凌乱的大厅收拾干净。
周太医扫了忙碌的太医们一眼,没好气说:“不就是一个小丫头要来,你们至于这样吗?”
“只要能学会针灸疗法,怎么做都行。”
“切!”
周太医一脸不屑走开。
他走到院内,就撞见了进门而来的阿瑶。
见阿瑶独身一人,他径直走上去。
“别以为你会点针灸疗法,运气好治好了太后,就觉得自己也是医仙了。”
“我从未这样想过。”
周太医冷哼一声,“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什么人,不过就是给摄政王暖床的贱奴罢了,真以为自己能飞上枝头变凤凰?”
“暖床的贱奴”几字,狠狠戳疼了她柔软的心。
原来在外人看来,她只是一个上不得台面的暖床贱奴。
他说的也没错,通房丫鬟和暖床贱奴有什么区别?
“不说话了?被我说中了?不过就是有点勾引男人的手段,贱奴永远是贱奴!”
她深吸一口气,将翻滚而来的卑微情绪强行压下去,“原以为周大夫真是一心为太后好,才会阻挠我给太后治病,现在看来不是。”
“我劝你识趣一点,要认清自己的身份。”
“周大夫什么意思?”
周大夫走近她一些,压低声音,“贱奴还敢和丞相嫡女抢摄政王?”
阿瑶顿悟!
原来也是为了苏玉颜,来为难自己的。
“我劝你识相滚出摄政王府,永远不要再出现在摄政王面前,不然……”
“你要如何?”
容仟寒缓缓进入太医院,站在阿瑶身侧,重复问:“周太医要如何?”
周太医呆若木鸡,扑通跪在他脚下。
“摄政王息怒,是下官一时嘴贱失言了。”
说完,周太医狠狠给了自己几个嘴巴。
容仟寒俯身看向他,“本王竟不知周太医如此操心本王的家务事,都开始管教本王府内的人了。”
“下官不敢,下官该死!”
“你的确该死!”
他这段时日一直在查,究竟是谁煽动了朝中大臣,在太后那里多嘴。
刚查到周太医头上,他就迫不及待跳出来生事了。
“是你故意煽动朝中大臣,联名谨言本王色令智昏吧?”容仟寒故意诈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