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
“走路都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你方才幸好撞上了本王,若是撞了墙就有你疼的了。”
她不好意思挠了挠后脑勺,咧嘴冲他笑笑。
“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该如何治好赵淮之。”
“治不好他就算了,这么多天也没从他嘴里问出一句有用的话来,留着也无用。”
听出了他话里的意思,她忙不迭道:“我想再试试。”
“嗯?”
“我初学医术,他的病对我也是个挑战,我想再试试。”
“就只是这样?”容仟寒问。
她飞快点头。
“本王听闻自打赵淮之醒后,苏玉颜频繁去找他,你可知她为何找赵淮之?”
“我不知。”
“她最近很可疑,本王要好好审问她一番了。”
他要审问苏玉颜!?
苏玉颜那个蠢脑子,若是经不住他的恐吓,把娘的事情说了怎么办?
她不仅要防苏玉颜,还要时不时帮苏玉颜一把。
真是冤孽啊!
她眼珠子一转,一本正经道:“我今日给赵淮之送药之时,听到她在和赵淮之说起了偷税漏税一事,想必是想让赵淮之抗下这些事,以免抹黑了她的名声。”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只要她不杀赵淮之就行,其余的王爷不必劳心费神,我会替您盯着的。”
“也罢!不说他们了,陪本王走走吧!”
“嗯。”
容仟寒难得清闲下来,不用每日早出晚归。
可阿瑶发现他每日都会在院内,接收很多信鸽的信,每次看完信后都眉头紧锁。
也不知他看到了什么。
他看似清闲了,可实际上还在替东漓劳心费神。
阿瑶安静陪着他在后院花园闲逛了半晌,眼看快到用晚膳时辰了,容仟寒停下脚步。
“王爷怎么了?”
“该回去了。”
“好。”
二人回了住处,婢女已经将晚膳呈上。
容仟寒屏退婢女后,对阿瑶招招手,“过来,坐在本王身侧。”
“是。”
她刚落座,闻到了一股油腻荤腥之气,脸色忽然一边,捂着嘴吐了起来。
“你怎么了?”容仟寒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