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个精骨阶段的武者,老头连气都没有炼出来,二百一十八岁已经算高寿了。
“林公子,请节哀!老丈走的很安详!”
“林公子,节哀!”
“节哀!”
林哲钲向每个官员鞠躬感谢,他们达到目的,公务繁忙,留下五十个军士帮忙,祭奠仪式再来,晚间就全部离开。
中厅的一堆花圈之中,林老头静静的躺在实木棺材中,今天是第一天,守三天才会合棺。
林哲钲趴在棺口,静静地看了一会,脸色越来越阴沉,双手微微颤抖,处于失态的边缘。
林五和他媳妇在旁边抽泣,“少爷,老爷走得的确很安详,晚上舞刀,还说天寒了,让我改天去驿站,给您邮寄一千银票,早上却再也没有醒来。”
“想一想,最近一个月有什么人来过农庄。任何人,或者爷爷去过哪里?”
林哲钲的声音很冷,林五一滞,与婶子两人想了想,使劲挠挠头,“没有啊,少爷,老爷一年哪儿都没去过,没离开过农场。倒是小人去县城雇佣了十来个人收庄稼,但他们都没有到过屋子所在的山坳。哦,都是老熟人,年年使唤。”
“不是他们,再想!好好想想!”
林五想不到了,农庄距离府城百里,说远不远,说近不近,自从林哲钲进入王都学府,知县过年过节都上门做客,更没人敢下什么黑手。
“五叔,您和婶子休息吧,今晚我守夜。”
“少爷,我陪着您!”
林哲钲没有回答,只是沉默得摆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