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哲钲其实准备在农场住三个月的,既然身世之谜在皇家身上,也没有常住的心思。
潞州城里非常压抑,平时高高在上的大人物,根本没有社交的心思。
头七祭拜过后,两人转了一圈,完成礼节性拜访,直奔驿站,坐云雀返回燕都。
潞州属于上燕腹地的腹地,王都反而有点靠东北,来来去去都很平安。
这年头的丧假动辄以月计算,教育长说的好听,林哲钲就算明年回学府,也不会有丝毫不妥。
所以,徐央央万万想不到,平时十分‘刻苦’的师弟,正舔着脸和老师借用一处别院,美其名曰,修身养性。
六十岁的徐书安,还在‘壮年’,内阁五人,他排老三,首辅任职十五年,不出意外,三十年后,老头会很容易熬到那时候。
“哲钲啊,你才十八,还没毕业,还没成家,还没封爵,怎么能有归隐之心呢!?”
“老师,这不叫归隐,我想静静。”
“老夫这府邸挺静,你到客房找个院子,静着吧。”
“老师,心静,不是耳静!”
“别和老夫掰扯你的歪理,要么到客房,要么回学府,没有别院。”
“怎么能没有呢,徐氏堂堂文豪大族,哦,老师不会是给我找了几个小师娘吧!?”
噗~咳咳!
老头喷出一口茶水,脸色涨红,两眉倒竖,“混蛋胡说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