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说的狱使,神狱,依然不懂。
他想剐就剐吧,老子只想知道,这两个词什么意思。
再次睁开眼,又能说话了,身体被钉成十字,灵筋换成灵钉,依旧没有反抗能力。
对面的妫德音双眼滴血,悲愤异常,身上的灵筋把手脚勒断了,“哲钲,这是司寇先祖,知法境六层武者,六层术者,四层符师,图纸在他手里!”
哎呀,神道三脉齐全!?
“秘殿长老?背叛上燕?”
老头拿着一个薄入蝉翼的小刀,从肩膀开始下手,“老夫打坐十年,心有感念,还是迟了,皇族不为司寇做主,还是什么皇族。”
一条血肉被甩到一个灵牌前,对面嚎啕大叫,“不要啊!”
“县主受累了,这老头应该是看到图纸,才把你也劫持,武道不通,术道不通,符师不通,愚蠢程度,生平所见。”
“哲钲,他想知道符号是什么意思,告诉他,两不相欠。”
幼稚,林哲钲闭眼了。
老头把感知封闭,这剐刑毫无痛苦,只有冷意。
地宫中一个恐怖的画面,看戏的喊累了,哭累了,闭目流泪。
受刑的一脸笑呵呵,行刑的手法稳健,沉默得割着一条条血肉。
不知过了多久,老头停了下来,“暂且这样,灵力补充一下再继续。”
林哲钲早已成了一个血葫芦,不,是活标本,头不能转动,只感觉到肩膀、胸前、两臂空无一物。
妫德音听到说话,看了一眼,只见对面两臂和上身白骨森森,筋、血管完好,挂在骨架上滴滴答答,嘎~彻底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