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哲钲,告诉他,让神谕来杀他,别说司寇氏,凡是有牵连的人,一滴血都不会剩下。”
林哲钲纳闷地瞧向双眼血红的妫德音,县主看懂了他的疑惑,“六层可以读取记忆,他读了我的记忆,不敢读你的,说你身上有禁制。”
老子不是问这个,这娘们竟然知道狱使,知道神狱?什么鬼单位?
妫德音笑得异常勉强,“他说你是谕使的儿子,擎天山神谕的谕使!”
还有这单位?
老头突然来到身前,把妫德音定身,盯着林哲钲,“你的守护狱使应该是个五层符师,或者六层术者,他不可能找到老夫,咱们也不用浪费时间,你说吧,你是想死在中都,还是死在上燕。”
“有什么区别?”
“当然有,听说神狱的禁制可以摧毁圣地。”
“哦,你吗@”
老头一愣,林哲钲毫不客气又来了一句,“你吗@”
“去死!”一声暴怒,老头像个泼妇一样,把林哲钲头皮、肚皮,剩下的皮肉全部撕掉。
终于结束了,一堆烂泥似的摔倒,一旁的妫德音,眼中留下两行血迹。
“剐刑的快乐你不懂!”
极致悲伤的妫德音,脑海突然响起一个声音,比平时在外面听到的还清晰,不仅她听到了,老头也感觉到了什么,轰隆从原地消失。
“呵呵,神道不到知法六层,还真没有这一手!”
又一个声音传来,妫德音才确定,凡体的林哲钲在与她神识传音,眼里又悲又喜,自己现在都做不到,他怎么做到的?
没有眼皮,与妫德音就这么眼对眼看累了。吓破胆的老头才又出现,林哲钲不能说话,眼里全是戏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