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十年代。
窗外风雨交加,老式旅馆的木质窗框裂开若干条缝隙,破旧的貌似一弹即破。窗户吱呀作响,即便锁起也并不让人感到牢固。程骞棂静默地坐在床上,像是在等待着什么。他身穿道袍,手执桃木剑,身旁摆着一个小箱子,且闭目养神。
……
前不久这里刚刚发生过命案,而发现尸体的地点就是这个房间,警探前来调查却毫无进展,甚至发现更多的疑点,如现场不存在第二个人来过得痕迹而死者却是被活活掐死的,总不能自己掐死自己。
警方现在依旧进行着侦探,但是这家旅馆的店主坐不住了——每晚房间内都会传来手指节敲击墙面的声音,断断续续且清晰可闻,有时还会发出女子的哭声,渗人至极。店里不可能再有第二人,命案发生后这里的工作人员和住客全部都离开了,奈何店主自己无法舍弃这番曾经打拼下来的旅店,只得一个人住在这里。
每当店主被惊扰而提着手电来检查的时候,那声音又戛然而止了。他把耳朵贴在门上企图听清屋内到底是何种声响,可还是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走廊静的出奇,他的每一步脚步的踩踏声都可以回荡在这块空间内,反复几声。突然远远地传来了连续而又响亮的高跟鞋踏地声,“咚,咚,咚……”店主猛然一惊,赶忙拿手电向声音的源头照去,隐约地看到一个人影,瘦条条的像是个女子。根本看不清其脸的模样,店主吓傻了,浑身打起了寒战,以至于张嘴失声,双腿止不住的颤抖。意识过来他也没了勇气去验证那究竟是人还是鬼,连忙撒腿就跑,好在没有遇到鬼打墙之类的事件,不过三分钟他就跑出了大门。
街道上路灯昏暗,稀稀疏疏几点光亮,他顾不上自己衣冠不整,跑到距离这最近的一家小卖部里,那家店长老周正要下班见这老熟人这般恐惧的模样,不免好奇了起来,便问道:
“你——你这是怎么了?”
他语无伦次:
“鬼!店里!鬼!二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