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清秋:“可是我对这个什么邹家的人全无印象。”
孔老爷:“‘继续往来’只不过是他的托辞,彼时他已是千户长,哪里还看得上我们家,我们家从你高爷爷开始就从商,直到你十六岁上才出了神通,可也仅仅是能看穿他人心念的他心通而已,要知道,这神通,那邹老爷自己也有。这世上有神通的人还是有很多的,他当然要找更强大的去辅佐他的儿子。”
孔清秋:“所以这桩婚事最后作罢了吧?”
孔老爷:“没错,他家都把婚书撕了,已经算是作罢了。我留着这纸婚书至今,也只是希望如果有朝一日你有了如意郎君,我要当面向他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好好说清楚,以免日后有好事之人从中挑拨。你毕竟是女儿家,这又是过过明路的娃娃亲,我总要把来龙去脉跟你的未来夫婿好好说清楚。”
孔老爷郑重地看向唐仁,说道:“还望唐公子原谅小老儿私心,我怕如果先对你说出这桩旧事,会把你吓跑。只是这原不是小女的错,她连那邹公子的面都没见过,是我们这些做长辈的没安排好,让她白白受了一次退婚。我看唐公子对小女一片痴心,小女也对唐公子情根深种,实是一对佳偶,希望不要因为这件陈年往事而生了隔阂。”
孔清秋着急地看向唐仁。
唐仁握住了孔清秋的手,向孔老爷说:“这不是清秋的错,我怎么会因为这种事情而怪她!孔老爷不要多虑,清秋也不要多虑了。我既把毕生至宝赠与了清秋,就认定了她,不管她经历过什么,我矢志不渝。更何况,男儿安身立命靠的是自己的本事,娶妻生子看的是情投意合,订过亲又怎样,最后和她过一辈子的人是我,这就够了。”
孔老爷放下心来,孔清秋也呼出一口气。
孔老爷当即撕毁那张旧婚书,又重金请来一位子嗣繁盛的好友作媒,为孔清秋和唐仁定下婚期。
自此,二人婚事敲定,头一个欢天喜地的是孔大郎。
他骄傲无比,逢人便说自己未来的妹夫是马上要进名儒榜的五品巅峰儒侠。
孔清秋也没闲着,大张旗鼓地广收粮食和各种奇兵,毫不吝啬地向旁人炫耀着唐仁对她的偏爱。
孔家的亲事引来了许多关注和讨论,其中就有邹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