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宏:“你这是什么意思?”
萧以杰收起调笑的语气,严肃道:“意思是你不要再像个傻子一样地找她了,她既然不联系你,那她是死是活对你来说有什么区别?你现在应该考虑的是怎么把你的新城弄好,怎么把你的人管好。再说了,你一个老婆孩子都有的人,还关心那种女人干嘛?”
拓跋宏:“什么叫那种女人?”
萧以杰:“你有没有想过,也许从头到尾,她都有事情在隐瞒你,也许她根本就不是你看到的那样。”
拓跋宏:“那她是哪样?”
萧以杰:“也许,她就是个彻头彻尾的骗子,虚情假意的投机者。”
拓跋宏从话音中听出问题来,质问:“她究竟是什么人?”
萧以杰不想再就这个话题跟他多掰扯,只是淡淡说道:“要想好好维护住拓跋氏的未来,那你就最好忘记这个女人。”
说完便挂断了电话。
……
萧以杰仰面躺倒在沙地上,脑中重新浮现出和金淼淼的过往,还有记忆中被一个个所谓的“不得已”所造就的悲剧,浓重的恨意再度涌上心头。
这股恨意是有形的。
只见他的周身不断溢紫黑色的薄烟,绕着他旋转、旋转。
直到浓得周围的黄沙也被卷起,才化作水流一样的形态灌入萧以杰的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