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是内心无比的抓狂，苏玄在一旁喊话，喊的也不知道是真的还是假的。

这让他怎么跟零贰打嘛！

他还没伤到零贰，他就已经中了六七剑了。

按照这个进度打下去，再有两炷香的时间，本就处于下风的柳如是，就别想跟零贰对抗了。

零贰取得了极大的优势，干掉柳如是，只是时间问题了。

等柳如是倒下之后，苏玄也必定跑不了！

到时候，他们可以用苏玄当人质，离开蜀州城。

可这个时候，苏玄说了一句没人听得懂的话。

“四点钟方向，上四十五度角。”苏玄咧嘴笑道。

“什么？”

柳如是愣了一下。

“你的右后上方。”苏玄说道。

柳如是猛地回头，果然看到零壹的身影出现在右后方。

当他要刺出一剑的时候，苏玄又说话了。

“上面，就是现在！”

柳如是原本想往上刺，可他实在是不想相信苏玄的话了。

他提着剑，回首一掏，扫向零贰。

零贰的身影在空中模糊了一下，消失不见。转眼过后，零贰又出现在柳如是头顶上。

“糟了！”

柳如是一侧头，这一剑由上至下，刺穿了他的肩膀。

此时，隐没身形的零贰不断的看向苏玄。

如果刚刚柳如是往上全力一剑，他绝对要吃亏。

这苏玄到底是怎回事？为什么能预判他的预判？

“死太监，你到底哪句是真哪句是假？再玩下去，我就要死了！”

柳如是终于气不过，忍不住骂了一声死太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