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道台阶已经被鲜血染红。

柳如诗洁白绝美的小脸也被鲜血所覆盖。

她竭力的喘着粗气，已是天旋地转，神志不清。

但意志驱使下，她没有放弃，依然继续将脑袋朝地上重重磕去。

“七十八....”

“七十九....”

“八十....”

她虚弱的喊着。

也不知自己喊没喊错，却是一遍又一遍机械化的重复着这个动作。

台阶上的男女彻底看懵了。

“师妹，咱们是不是做的有点过火了？”男子眉头微皱，低声说道。

“我只是想捉弄捉弄这个小贱人，让她知难而退，可没想到这个小贱人性子这么倔！”女子不满道。

“行了师妹，差不多得了，再这样继续下去，怕不是要出人命了！在长生阶梯上闹出人命，咱们可得吃不了兜着走的！叫她停下吧。”男子沉道。

女子点点头，立刻喊道：“够了！你别磕了。”

柳如诗停了下来，却是身子轻晃，跪坐于地都不稳。

她抬着朦胧的双眼望着女子：“多谢师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