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没什么。”云冲慌忙道。自己怎么也如此变态了，这种想法说出来，大概会被楚敏当场宰掉吧……

“西凡那边我还是去看一下，这孩子虽然有那样的身份，但他十有**不会依仗这一点。这几个孩子。各有各的天赋，但又各有问题。怎么这么不让人省心呢？”楚敏说。

“你去，麻烦会更大吧……”云冲忍不住提醒。说学生们各有问题，你这导师不也是？而且远比这几个孩子更能惹事吧？

“那你去。”楚敏倒是不含糊，人都离开天照学院不当首席院士了，使唤起天照院长来却特别自然特别理直气壮。

“你都抛弃天照学院了，为什么我还要为你操心？”云冲说。

“因为你大概不会抛弃我。”楚敏回答。

气氛再次诡异，比起路平和苏唐刚回来时两人施展高端异能玩酒瓶要诡异百倍，整个院子一刹那间就变得安静下来，极静。

路平和苏唐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他们虽然还是少年，但这话有些**总还是听得出来的。尤其是从楚敏老师口里说出，除了诡异，还是诡异。

云冲果然也很不适应，发呆了好一会后才说：“这真不像是你说的话。”

“你确实是这样做的。”楚敏说。

这话云冲很快就懂了。

楚敏在天照学院一颓废就是十几年，别说学生换了一波又一波，就是导师也有越来越多的人不知道图书馆的酒鬼女人是什么来路，不知道为什么学院会一直养着这么一个看起来很没用而且很毁灭学院形象的存在。

他们不懂。

但是云冲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