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白痴,想把整个事自己扛着,愚蠢之极。”他接着说道。
“但他为什么会这么蠢呢?”
“因为我们天权峰,出了可耻的叛徒。”
“一个?两个?还是有多少,我不清楚。”
“但我敢肯定,明年的今天,药膳房的花会开得更鲜艳。”
“因为无论多少,你们都将成为这里的花肥。”
陈久的每一句话都在天权峰上下荡开,山上的每一个人,都听到了他的声音。
就在陈久面前的几位门生显得有些激动,一脸的决然。
“老师,我们该怎么做!”
“院士,我们该怎么做?”
他们有的是陈久的门生,有的不是,称呼上倒是不太一样。
但无论是自己的门生,还是自己门生的门生,此时陈久都只是冷眼看着他们。
几人很快就懂了陈久眼下这目光中的含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