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路平正趴在书桌前苦读。孙迎升这些天若干借口进出,几乎就没见路平有过别的姿势。有时他甚至有些恍惚。搞不清时间究竟有没有流逝。但是书桌上路平手头又一本渐被写满的笔记,说明着这几天发生着什么。路平阅读《魄之简史》狂补理论知识,最终将他那本实践笔记重新整理了一番。一边整理,一边还进行着修炼实践,可说大有进步。
此时听到孙迎升进来,路平转头望去。孙迎升的目光却不在他身上,先是打量了一下路平手中的,正是他那孤本的周批版《魄之简史》。看到孤本无恙,孙迎升这才有心情和路平说话。
“那什么。”孙迎升说道,“瑶光峰的沛慈过来了。说你该把兔子交还回去了。”
“哦。”路平一听是这事,毫不迟疑地就放下了手头的起身。房间的一角,野兔正伏在那里打盹。近一个月的时候。这野兔长胖了不少,也乖巧顺从了许多。看路平走过来也不惧怕,任由路平将它抱起。
“那我去了。”路平说道。
“去吧去吧。”孙迎升摆手,目光早已经锁回桌上的孤本,盘算着是不是就此取回,随便换套《魄之简史》给路平就是了,那不也一样?
路平却没有这么多心思,抱着兔子就出了房间。看到沛慈点了点头,而后转进隔壁子牧的房间。将他那只也一并抱了出来。
沛慈看来也知子牧出了什么问题,也没有多问。看到路平两只兔子都抱在怀里。转身走出院子,在门外等候着。
“我去了。”路平又和霍英招呼了一声。随即跟了出去。沛慈看路平过来,依旧沉默无话,转身便朝她来时的方向走去了。
五院里,孙迎升在路平房间里又磨蹭了一会,这才一脸纠结地走出来。看到霍英转头看他,一脸的似笑非笑,顿时有点心事被戳穿的窘迫。
“看什么看。”孙迎升有些不服气地道。
“孤本有没有被弄坏?”霍英问。
“那倒没有……”孙迎升说。这点他不服气真不行,就是开了异能挑刺,也只能从书上找到一些路平的手印。如果这也算破坏的话,那他孙迎升恐怕罪果更大,那孤本上他的手印才是最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