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就是他。”卫扬直接打断了卫超,“他在北斗学院进修已经十余年了!”卫声说道,“北斗”和“十年”两个字眼被他咬得极重。
“你的意思……”卫超马上也想到了之前卫扬、巴力言同步猜到的那个可能性,实在是这个推断太符合正常情况下的认识了。至于巴力言带回来的真实情报,卫扬一秒都没有放在心上过。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中枢下的这封指示就值得揣摩了。”卫超说道。
“是的。”卫扬点头,他就是意识到了这一点,这才飞快赶回府里找卫超商量。
便宜行事的意思是不必请示,自行决断。可玄军中枢若是真准备就放过这几人了,何必做这么一个模糊的指示呢?只从这一份保留上,卫超、卫扬就一直怀疑中枢应该还是有某种倾向性。有倾向不明确,那说明有难言之隐。而现在,把落点放到北斗学院方面后,卫超和卫扬觉得他们找到帝国难言之隐究竟在哪。
“帝国和北斗学院达成了某种协议,所以不方便再针对路平和摘风学院。”卫超说道,“可他下达了个这样模糊的指示,这是不是说明他们还是希望有人能把路平这帮人给办了?”
“我看就是这样。”卫扬重重地道。
“这可不是什么好活。”卫超十分谨慎地道,“既不是帝国明确表态,那办了这事的人事后很可能会交待给北斗,那可就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