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是被范家致残。
而到最后,便会是命桉。
师兄弟两个人喝了一轮酒之后,沉毅从怀里取出几封书信,递在了张简面前,开口道:“师兄,这是洪德五年的时候,范俢亲自送到陆师那里的东西,你先看一看。”
张简从沉毅手里接过这几封书信。
见张简一封一封的拆看,沉毅吐出了一口酒气。
“是元熙年间的事了。”
沉毅自顾自的给自己倒了杯酒,仰头一饮而尽。
而张简越看,脸色越是难看。
终于,他把几封信看了一遍,伸手狠狠拍了拍桌子,气的浑身发抖。
“一家七口人,因为晚交了两天佃租,便死得无声无息!”
他咬牙切齿道:“这范家该死,这县令更加该死!”
沉毅看了看这封信,神色有些复杂:“元熙六年的事情,到现在已经十四年时间了,我查过元熙六年江都的县令,这个人姓史,在江都任满之后,调任知府,之后一路平步青云,现在已经是一省布政,封疆大吏了。”
“嗬!”
张简仰头闷了一口酒,骂了一声:“狗屎世道!”
“的确是狗屎世道。”
沉毅陪了一杯,一杯酒下肚之后,他也有了两三分醉意:“范家肆意横行乡里,如果范俢不倒,不管是你还是我,乃至于赵师伯,都很难绕过刑部去动范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