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房间外面很冷,的确有生冻疮的可能性。
沉陵尴尬一笑,拉着窗下的一众沉家人,打起了圆场。
“好了好了,都散了,有什么好听的?!”
沉陵是主脉沉徽的儿子,说话还是有些用处的,他这句话一说完,众人立刻都散了去。
沉毅回到屋里,又坐到了床边,发现陆师妹已经躲进了被窝里,不敢抬头见人。
沉老爷呵呵一笑。
“夫人,外面天寒地冻的,为夫来也……”
被窝里,传来了一声羞极的声音:“蜡……蜡烛!”
沉毅笑了笑,回头吹熄了蜡烛,转身钻进了香香的被窝里。
随着床板的轻微响动。
一对年轻男女,开始探索起了人身奥秘。
…………
次日清晨,沉老爷神清气爽的推开了房门。
在他身后,陆若溪已经梳上了少妇的头发,有些拘谨的站在沉毅身后。
他们要去给父母磕头。
沉毅的母亲不在了,也就是说要去给沉章磕头奉茶。
正堂里,沉章已经等待许久,小夫妻俩走到正堂里,规规矩矩的给沉章下跪磕头敬茶,沉章也很高兴,给两个人在红包里各封了一块金块,金光闪闪。
陆若溪接过红包之后,跟着沉毅叫了一声爹。
沉章满脸都是笑容,开口道:“青雀进了家门,以后就是咱们沉家人了,碰到什么难处,尽管来找为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