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禄听说之后,该不会发疯罢…”
沉老爷微微眯着眼睛,有些困了。
“淮河水师安逸太久了,是时候发发疯了…”
………………
次日,涂山大营。
此时,淮河两岸,涂山大营的将士正在与北岸的齐人激战,河边上船只密布,几乎把淮河变了颜色。
而安平侯赵禄,稳坐中军大帐。
防御齐人,是他们老赵家三代祖传的手艺,到了他这里,已经可以说是得心应手了,因此他并不担心北岸的怀远军真的会打过来。
就在这位安平侯爷看地图的时候,赵涿小心翼翼的走了进来,对着老父亲躬身抱拳:“爹。”
赵禄的目光依旧放在地图上,头也不抬:“说事。”
赵涿咽了口口水,小声道:“据情报,淮安的沉七,趁齐人攻我涂山大营的时候,再一次领兵越过淮河,歼敌数千…”
短短的一句话。
伤害却那么大。
赵大将军脸皮子都抽了抽,他缓缓抬头,看着赵涿。
“出去。”
赵涿如获大赦,缩着头退了出去。
赵大将军的目光,从地图上的涂山,移到了淮安,忽然,他愤怒的拍了拍桌子。
“沉七!”
就在安平侯爷发出这一声怒吼的同时,涂山大营北岸的征南军大营帅帐之中,周世忠周大将军看着眼前的情报,也气的浑身发抖。
他把情报狠狠地摔在地上,愤怒低吼。
“沉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