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得跨入太初之境，再去慢慢探索，也不迟的。

面对着泽润的告诫，秦阳心领神会，自然懂得其中深意。

“前辈放心，我会记住的。”

秦阳起身抱拳，表示感谢。

“还有事吗？”

泽润不再啰嗦，转而下起了逐客令。

秦阳识趣地不再打扰，告辞离去。

“永恒族消失的岁月，太过漫长。现如今留下来的痕迹，只怕都已经微乎其微。想要探寻清楚，难度很大。”

离去的途中，秦阳不免思索：“除非，去询问天神族和幽冥族的太上尊祖。现如今还能够知晓永恒族所有事宜的生灵，也就那两位了吧？”

昔年覆灭永恒族时，便是天神族和幽冥族的太上尊祖带的队。

作为永恒族覆灭的始作俑者，两位太上尊祖无疑最为了解永恒族的事情。

去问祂们，无疑是再合适不过的。

只是，能去吗？

秦阳无奈摇头，他反正是不敢去的。

别说询问永恒族的事情，只怕稍一接触，自己都有可能暴露一切。

到时候，不用问，对方都会直接拍死他吧？

以天神族和幽冥族这段时日表现出来，不惜代价，不择手段都要寻觅到永恒族踪迹的架势来看。

不难看出来，两族对永恒族的忌惮，是极其深厚的。

为了确保不留后患，秉持着宁可错杀，不可放过的决心，也就不足为奇。

“哎……除了这两位始作俑者，真灵界知晓永恒族全部事宜的，只怕就真的少之又少了。”

秦阳暗暗感慨，心底只觉有些惋惜。

生晚了太多年。

恨不能生在那个时代，可以窥视当年的一切。

“前面可是秦阳？”

正当秦阳唏嘘喟叹之际，突然一道询问声，远远传来，打断了他的思绪。

秦阳驻足扭头，循音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