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衙花名册,清晰地记载着,黑鸡门村有位叫苏恒的,今年正值青壮啊。”
手指指着苏恒的名字,这位中年衙役眼神冷锐地扫视着黑鸡门村的老人们狞笑了起来:“各位长者,何故徇私?”
唰唰唰……
黑鸡门村留守的一群老人们顿时吓得仓皇跪倒。
“老爷,大老爷,明鉴啊!不是我们徇私,是我们村真的没有青壮了啊。”
“就是就是,我们村真的没有青壮。”
“苏恒虽然正值青壮年纪,但他很不凑巧,月前已经被妖魔袭击,葬于妖魔之口了啊。”
这群老人纷纷跪倒在地,不住地磕头解释。
“哦?葬于了妖魔之口?”
中年衙役合上花名册,神色不变,淡然地扫视着这些村民嗤笑:“既然如此,为何不曾上报,向县衙注销户籍啊?”
这……
一群老人顿时哑口无言,吓得瑟瑟发抖起来。
“哼!尔等好大的胆子,竟敢枉顾朝廷政令,私藏青壮。”
中年衙役见状,脸色骤沉,杀意滚滚的狞喝起来:“还不从实招来?将青壮交出来?”
“老爷,不要啊!不要啊!苏恒是我们村最后一个青壮了啊,这是我们村延续的独苗啊。求老爷们开恩,放过他吧。”
“大老爷们啊,你们就算要抓,也要等他娶亲生子,为我们村留下了血脉香火,你们再来啊。”
“求大老爷们开恩,开恩啊!”
眼看着事情败露,黑鸡门村的老人们纷纷叩头如捣蒜,为苏恒求情起来。
一个个悲戚交加的姿态,显得可怜极了。
被章伯强行带出村落,直奔后山而去的秦阳,可以清晰地听到村中不断传来的恳求与怒斥。
走向后山高坡以后,居高临下,更是可以看到村中的部分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