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的是,他遭遇过的所有事情回到他的脑海。
白冠霖疯了:“不是我干的,真的不是我干的。季长生,就是你,就是你在冤枉我。是玄黄功德塔搞错了,一定是玄黄功德塔看错了人。”
季长生长叹了一口气:“不体面,太不体面了。你连输都输不起,怎么可能赢呢?事到如今还想狡辩,简直如野狗狂吠,贻笑大方。”
“季长生,你无耻,你混蛋。玄黄功德塔有问题,老祖宗,再测一遍,季长生绝对有问题。”
白冠霖的怒吼在大殿内回响。
如同败犬的哀嚎。
让白家人全都无言以对。
白老太君本就垂垂老矣,此时面色更加灰白,好似大限将至,已经失去了九成的精气神。
见白冠霖事到如今,还企图狡辩,白老夫人心中的失望无以言表。
“够了。”
白老太君呵斥住了白冠霖的怒吼。
然后抬手一巴掌就扇了过去。
“丢人现眼的东西,这么多年都活到狗身上去了,连累家族跟你一起丢人,简直可笑至极。”
她没被季长生气死。
险些被白冠霖气死。
太丢人了。
她一句话都不想再和白冠霖说。
事已至此,今天白家再无逆袭的可能。
白老太君也不想再留在现场丢人现眼,对观主道:“观主,老身先告退了。今日之事是老身自取其辱,老身无可话说。无论观主最后作何决定,白家都接受!”
输了就是输了。
她不是白冠霖。
她要脸,输的起。
留下最后一句场面话,白老太君直接向大殿外走去。
白冠霖这孙子……她放弃了。
不放弃也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