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高会意,笑答,“罪名不同,量刑不同,但重者可致死。”
“此事,寡人便交予你。”说罢,嬴政便又对着紧闭着的殿门沉思一番,“扶苏的事,你查的如何了?”
“回王上,说起来,此事都怪下臣。”赵高忽的作揖。
嬴政却忽的欣慰一笑,随后一脸怀疑的看着赵高,“在扶苏背后指点的人,不会就是你赵高吧。你可是从不在寡人面前替扶苏说话。”
赵高的身子忽的一僵,微微哆嗦。
原来大王早就察觉到他与公子扶苏之间有间隙。
“下臣不敢。公子变化之大,下臣也以之为奇,只是下臣忽的想通了。公子莫不是学齐庄公,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嬴政不言,自然是不信。
“公子性格耿直,有什么说什么,所以才与淳于大人起了争执。”
“耿直?寡人何尝不知扶苏性格耿直,但是,淳于越的事,寡人总觉事有蹊跷。”
“下臣斗胆一问王上,殿下既已经扬言要学法以治国,而淳于仆射又是朝中举重若轻的大儒,受人敬仰……”
“就由他去!”
赵高自然明白王上这句话的意思,单凭公子想什么,便做什么。
公子忽的王上隆宠,那么其他几位公子势必早已经坐不住了。
“你有事瞒着寡人?”
嬴政喜爱赵高的才干和机敏,但赵高为他效他多年,嬴政也极清楚赵高,见他一脸鬼祟,自然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