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你儿子胆大包天,竟然又埋伏在桥洞地下,对太子心怀不轨,这两件可都是杀头的大罪。东阳君念你年纪轻,所以放过了你,把他吊在这里。若是还有下一次,他掉的必定就是脑袋。”
韩信听了,只觉得这其中和他所为有很大出入。
第一次他明明想看的是皇帝,没想到来的不是皇帝。而第二次,明明是萧何先生主动为他说情,这才让那个君侯放过了他。
这个属吏,不过是个马屁精罢了。
韩信低着头,眼神中却满是不满。
韩母听的战战兢兢,护子心切的他把韩信紧紧搂在怀里,但是韩信稍微能走动,便从韩母怀里挣脱出来。
“我们回去。”
说着,韩信就头也不回的往家走去。
韩母还忙着和属吏赔不是,但是韩信已经跑远了。
这次的事情,可让韩信在淮阳县里成了有名的大人物。
这样稀奇的事情发生在淮阴县里,自然是趣闻,没有死一个人,没有留一滴血,但是所以人都乐于说到这件秦国太子和淮阴少年的故事。
城中的老人听说了这件事,也只是说:
“秦太子倒也不是嗜杀之辈,是个讲道理的人。”
淮阴县人听了,纷纷点头附和。
“确实如此,确实如此。”
韩信头也不回的往家里走,这一次的事情,对他来说,却是个羞辱。
毕竟吊他的人,是大家口口声声都在痛斥的秦国人。
“东阳君,我记住你了。”
“若有朝一日,还能再见,我必定给你点颜色看看,谁让你让我丢尽颜面。”
韩信在河边愤愤道,随即又扔了一大块石头砸入河道里,溅起了一道道白色的浪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