隗吉一时无话可对,只是小声嘀咕道:
“这下去,怕是明年月夕,城中要多不少婴儿。”
“少府这是什么话?”
隗吉窘迫。
“陛下,臣失言了。”
“朕之所以告诉你这件事,是要你去主持这件事。”
隗吉惊讶连连。
“陛下,这怕是不妥吧。臣怎么能胜任这种事呢?”
“朝中朕能信的过的老臣并不多。朕把这件事交给你,也是希望你能借此机会,在咸阳百姓面前露露脸,让百姓都知道朕的新任少府能力如何。”
二世一向说的比唱的好听,再加上他是皇帝,隗吉哪能拒绝。
隗吉硬着头皮道:
“唯!”
“除此之外,朕要你重新调查记录国库,宫中、各府、各寺、地方的库存。粮食钱帛各类赋税,朕都要你重新记录。少府治下调了不少人前往工部,若是人手不够,朕下诏让你亲自去太学组织考试挑人。”
太学的人,隗吉并不是很感兴趣。秦国太学虽然落成十年,但是里面名气高的大多数都是些老头儿。这帮老者大多都是活透了,只喜欢谈经论道,不做正事。韩非将儒生归结为五蠹,不是没有道理。
而隗吉的岁数,在太学那帮老者跟前算是年轻的了,隗吉心知使唤不动他们。
年轻一辈的,大多都是士大夫家中子弟。
若是挑个负责清点数目,擅长运算,摘抄笔录的小吏,这帮太学子弟自然是可以应付,可是隗吉需要的是真正有才能的人。谷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