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快,可是因为陛下有意启用父亲。”
“咋们冯氏一族,和陛下的渊源颇深。陛下曾经多次施恩于冯氏,这一次,显然也是有意要保住我。”
冯长安听了,顿时心安。
这些日子来,咸阳城风雨飘摇,他们冯氏也成了无人问津的。冯长安自然心中不爽。
“父亲既然做了大夫,那可就能够回到朝堂议事,这是天大的喜事。不过,这么早就结束丧仪,未免会引人非议。”
冯劫盘腿坐在席面上,忽的问道:
“你下棋吗?”
“昔日经常陪同东阳君对弈。”
“那陛下棋力几何?”
冯长安摇摇头。
“昔日东阳君召臣对弈只是为了打发时间罢了。儿也不敢下赢东阳君。”
“不敢下赢……”
“是啊,父亲,您和祖父位高权重,侍奉先帝,可是儿只能陪伴东阳君。面对东阳君,儿怎么敢造次呢。”
“那下棋对你来说,感觉如何?”
“父亲何故有此问?”
“为父感觉,如今为父就是陛下手中一枚棋子。”
冯长安看着席面,非常纳闷。
“臣子侍君,向来如此,父亲为什么对此感到奇怪呢。”
“陛下今日同我说起,他打算封李信为冠军侯。”
“冠军侯?冠军,不就是第一么。”
“是啊,还说要加其爵位为列候呢。”
“细细想来,李信也确实担得起这样的名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