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樊哙等人才追过来。
“大哥,你又惹什么事了?”
刘季双手环胸,在牛车向下扫视着樊哙,吓的樊哙连连后退,但是即便如此,刘季还是给了他两脚。
“怎么说话呢,我刘季是哪种无事生非的人吗?”
“可我刚才在远处看到大家都围着你,这不是担心大哥你吗?”
“不是我惹别人,是别人惹我了。”
“谁惹你了?”
“大司空的马夫。”
“啊!?”
“大司空的马夫,那个前来治水的大司空的马夫。”
樊哙吓坏了,“你居然得罪了堂堂司空,居然还没有蹲大狱!”
刘季顿时黑了脸,“什么得罪不得罪的!我告诉你,宁可得罪十个君子,也不要得罪一个小人。大司空萧何是什么人啊,君子中的君子,清流中的清流啊!君子处事公平,怎么会引来他人的得罪呢?”
“那个马夫为了一件小事辱骂我,而我教训了那个马夫。之所以教训他,是因为那个马夫认为他是司空的马夫,所以自恃高人一等。如此轻视他人,可不正是小人的本色。小人终归就是小人,如果我因为他是侍奉君子的小人就不去回击他,那我就是看不起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