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几上放着的大概是点心零食还有饮品。
玻璃瓶、塑料瓶、易拉罐,有倒着的,有立着的,横七竖八的占据着桌面。
里面装着的不知道是饮料果汁还是酒水。
也有可能是机油或者香灰泡水?
夕戏甩了甩头,把乱七八糟的联想甩出脑袋。
沙发下面垫着一块白色的长毛绒的地毯,地毯不大,只是沿着沙发外围那一圈画了一个椭圆。
刚才他从房间里看出来是白色的地板,实际上是银白色的。
夕戏跺了跺木屐。
很好,不是粘了灰尘的白。
正对着沙发的是一台电视机,放在一个不高的柜子上,是坐在沙发上看过去正好的高度。
这个屏幕挺正常的,不是半透明。
电视机上方的镭射灯还开着。
这到底是要省电还是不用省电?
“咔。”
夕戏试着按了一下门边上按着的那个开关,头顶上那朵暖黄色的花暗淡了下来。
开关边上的墙面上错落有致的钉着几个置物架,下面靠着墙壁的是几个低矮的柜子。
一看就是同一个系列的,连颜色都一个样。
原木色。
原木?是一种颜色?
大概吧。
置物架上放满了小东西。
从外头看去,里面没有像是纸张的东西,夕戏就没有去翻翻里面有什么的想法了。
下面的柜子上只放着两样东西,一个插着鲜花的花瓶,一个放着茶具的托盘。
娇艳欲滴的鲜花,好像还带着露水。
夕戏拿指甲掐了一下花瓣。
假的。
他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