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扯了一个袋子套在空了的纸篓上。
地上的那一圈?
他得找把扫帚。
这不是巧了吗,他知道扫帚在哪里,昨天还是他放回去的。
夕戏握上了房门把手。
大了一点点的胆子好像又缩了回去。
外面应该还是那个空荡荡的没有“人”的起居室。
他看不见祂,但祂应该还在?
夕戏缓缓打开门,暖黄的灯光照射进了卧室。
电视机是黑的?
上面的镭射灯也关了?
难道是没“人”在看电视了?
又或者没“人”在客厅?
顶上的那朵暖黄色的大花把客厅照的透亮。
反正他只是出来拿把扫帚,很快的。
三秒钟。
三步并作两步,夕戏嗖的一声拿到了扫帚又嗖的一声回到了卧室。
两点之间直线的路程最短,他没有多跨出去一步。
很好,打扫完了的地面终于干净了。
夕戏又一次打开了房门。
还是关着的电视机,关着的镭射灯。
起居室里也没有那个声音响起。
夕戏放心了一点点,离开了卧室,转身关上了卧室的门,接着放回了扫帚。
接着他……站在原地没有动弹,只是视线看向了某个地方。
厨房?